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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死胖子如果说仅仅是在背后骂我家小姐，偷吃我家小姐的东西也就算了，我家小姐心慈，给他一顿皮肉之苦也就过去了。

可他胆大妄为，欺负花烟楼上了年纪的姐妹，把她们当狗看不止，还虐待她们。”一口气说完这一大串，侍云喘了喘气，见池鱼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还是一副苍白麻木的模样，她把重磅炸弹扔了出来。

“就这些，都已经让人觉得他死有余辜了，可他的恶行还不止这些，你知道吗，他居然偷姐妹的养老钱去赌，还强迫楼里的部分姐妹去伺候有病的乞丐，姐妹们染上各种脏病，她们忍受病痛的折磨，在痛苦和恶臭中慢慢死去。”

说到最后，侍云咬牙切齿满脸通红，显然是被气的，在她看来，没有二壮五马分尸已经是便宜他了。

“这种人，死不足惜。”沉默了很久的池鱼顶着一张大白脸幽幽开口，仅仅是因为有人瞧不起他，他就要虐待弱小的女人，甚至让她们付出生命，一命抵一命来说，他死一次根本就不够，算起来他还是赚了。

“对，死不足惜。”侍云往地上呸了一口，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要不是今天这件事，我们都不知道他竟然是这样人面兽心的畜牲。”

“小鱼，你和她在说谁死不足惜呢？”

胡笙走到池鱼身边，发现她脸色苍白嘴唇微干，他愣了一下，过后是窃喜：活该。

池鱼没看他，指着不远处的人群轻声回：“自己去看。”她没心情跟他解释。

“那里女人太多了，我怕我去了会引起骚动，不如你跟我讲讲呗。”胡笙根本就不关心她口中的人和事，他只是想烦她，不断的说话去刺激她本来就低落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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