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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笑了笑，在寒珏的身边幻化了一个石头，坐了下来，道：“听说束缚那位神格的四条锁链，如今只剩下一条，那三条是如何断的？寒珏，你可知道？”

寒珏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你问我，我问谁？那位的事情能是我个普通凡人能管的？”

女子笑望着他：“寒珏，听说你在人界有个徒弟，我真的很想见见她究竟长什么样子，有什么本事能让你收她为徒……”

话音未落，寒珏突然欺身靠近，女子的喉咙一瞬间被他抓住，捏在手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女子顿时脸色青白，似是不敢相信寒珏说变脸就变脸。

寒珏微微一笑，笑容温柔似水，说出来的话却阴冷之极：“很多时候，少点好奇心才能长命，懂吗？”

话落，他摩擦了几下女子的脖子，低笑两声松开手，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侧身根本没看女子：“回去告诉你背后的那人，手伸得太长，小心会断掉哦！”

女子咳嗽几声，注视着寒珏的侧脸，一样的俊美，一样的让人迷醉，可惜……

冥河旁边又只剩下寒珏一个人，他注视着水面。

他的徒弟当然是史上最优秀的了。

只是……寒珏目光瞬间复杂，眼中情绪翻滚，最终慢慢归于平静，幽深不见底。

可惜这个在他心中最优秀最信任他的徒弟，以后或许会恨他！

不，不是或许！

是一定！

寒珏闭了闭眼睛，从决定了开始就没有回头路，恨也好，怨也罢，早已经没有退路！

他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暂时没到那个时候之前护着她，让她少受点伤害。

如果当初楚泱杀了裴衍该又多好？

楚泱其实有机会可以杀了他的！

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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