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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和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不管曾经怎样，都已经是过去式了！那些我曾经不曾参与，我也不知道其中是否存在隐情，不发表任何意见。”韶阳换了个坐姿平淡的说道：“如果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谢谢，我已经知道了。”

“你不在乎？”方红鸾问道：“还是装模作样给我看的？你既然得了这个位置，就不怕有一天好不容易得到的神位，最后又失去了？裴衍这个人可不是善茬，你以为你们和他打交道能落得到好处？会被吞噬的渣也不剩。你以为他为什么将人王的神格给你？他手中有那么多的神格，为什么恰恰选择了人王？你有考虑过吗？”

“我想，你稳固这神王的神格与神力，应该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吧？你就不怕最后什么也得不到，无论是神位还是神力，甚至这永生的寿命。得到又失去，才是最折磨人的。”

方红鸾眯起眼睛盯着韶阳，她在仔细的观察他的神情，她想要在他的脸上看到情绪波动，想要找到破绽，想要知道这个人是否能为她所用。

韶阳道：“本质上，我始终只是一个人，你瞧不起的人族，什么神格神位，我根本不在乎。”

“不在乎？”

“你所追求的东西，或者说裴衍追求的东西，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得到了我受着，得不到或者失去了，也只是将本来不属于我的东西还回去而已，你想的太多了，我不需要不甘，也不需要怨恨，平静接受就足够了！”

韶阳的手指敲了敲膝盖，云淡风轻的表面下，隐藏着心底的翻涌。

方红鸾话中透露的东西太多了，他一时间不知道究竟该不该信。

“你倒是一派虚伪冠冕堂皇！”方红鸾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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