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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杀了她，继任者消失，我所流失的力量也将会回归。”天道说道。

神王不满道：“……早就说了，废话到现在，嘶——疼死我了……”

……

裴衍在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的第一时间就要伸手拉住楚泱，毕竟就在身边，他们距离的并不远，按理说一伸手就能抓住的，但并没有。

裴衍伸出手的瞬间，眼前突然雾气弥漫，掌心就抓了个空。

裴衍的手一顿，缓缓的放了下来。

他微不可查的眨了下眼睛，眼前的雾气却渐渐的散去。

“师姐？”

裴衍看向不远处背对着他站着的身影，脸上冷肃的表情微微一松，他轻轻的唤了一声向前走了两步。

那道身影却似没有听到一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转过头来寻他。

她始终背对着裴衍，一动不动，似乎在发呆。

裴衍脚步顿了下，缓缓的一步一步的走近。

“师姐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是觉得看腻了吗？”

这时，楚泱终于说话了：“如果我说腻了，你是不是就会离我远一点？”

“师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裴衍停下脚步问道。

“我们之间一直以来最好的结局就是你死我活，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存在耽误了对方，我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继续坚持？”楚泱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一开始我们就能认清楚这个现实，不要牵扯的那么深，彼此之间有一个非常良好的距离，也许也不会有现在的犹豫难受。”

裴衍微眯起了眼睛，歪了下头注视着楚泱的背影。

“这样啊……”

“我杀了你，或者你杀了我……我们总得有一个人死掉，也总得有一个人活下去……师弟，任性妄为总得有个限度，我们得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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