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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伯言是在台上发言时，收到丁磊发来的那张照片。

他看了看手机，微顿……

明显，丁磊是看好戏。

章伯言看着那张照片，保存——拍得挺不错的。

他自然能猜得出来，这是谁干的。

继续发言，只是目光落在莫小北的小脸上，停留了大概十秒。

那十秒的光景，缠绵，灼热，在场的就是瞎子也能感觉得到。

陆曼在台下，握着手机，几乎要将手机扔出去……

不要脸！

莫小北竟然……敢这样做！

她咬紧了唇，眼里尽是不甘。

开会中途休息之时，她拨了安琳的电话。

安琳接了起来：“陆经理，有事吗？”

“今天的合照，莫小北让你做的？”陆曼的声音紧绷。

因为今天莫氏除了莫小北，就安琳一个跟过来了。

安琳淡笑：“是这样没错！”

陆曼的语气加重，有种上位者的姿态：“安秘书，别忘了你拿了我的五百万。”

安琳垂眸，仍是淡淡地笑：“当然记得！但是陆经理忘了，我还在莫氏供职，这两件事情并不冲突。如果陆经理心里不愤，要将我出卖的话，最后损失的是陆经理多，还是一个小小秘书多……陆经理的心里最清楚了，不是吗？”

陆曼一时竟然词穷。

她抿紧了唇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秘书给逼得无话可说。

安琳，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秘书吗？

她犀利得简直可怕，而这样的人跟着莫小北，有些浪费。

在那瞬间，陆曼有些想挖她，但是又不甘心。

最后，仍是作罢。

才挂完电话，就看到莫小北和章伯言站在一起……

陆曼的眼又有些热，这时，莫小北的目光飘了过来，看着陆曼很淡地笑了一下。

陆曼简直难堪到了极点，近乎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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