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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若沉默一下，说道：“我进来满月世界，就已感受到这里密布的小满月皆是月亮的投影，或许仙界的那个月亮也有投影在其中。”

白千道心中震撼，他只是猜测，还真的是如此，零一好大的手笔，竟是聚起了无数空间的无数月亮的投影。

他沉吟着道：“月力……至少我从未听说过，是一类光芒……”

他又凝视羽若，说道：“我早有感觉，你的力量是为光芒的反射之力，光源在你的本身，你似乎是月亮的本体？”

羽若淡声道：“胡说，我曾是人体，现在是仙体，这你也能看错吗？”

白千道犹疑着道：“确是仙体无误，不过……我所知有个很遥远的神秘空间，那里有一位月神祖，她能操控许多月亮，是因为月亮照射的是她的本体光芒，她应该就是拥有月力之神。你与她很相似，但我说不出来更多……”

突然，蓝灵的声音传来：“我突生一点记忆，她一定是月华之空，曾经最强大的空之一。”

“啊？她也是空……与我也有宿孽吗？”

“没有……嗯，也不好说，这宿孽生成之因复杂，那时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那时有，或许也能随着命运走向，最终化解。”

羽若惊讶问道：“是谁在说话？”

白千道没言语，而是深深凝视着她，目光深邃难测。

羽若又问道：“你是谁？”

蓝灵回道：“风速之空。”

“什么是空？”

“空是无法言喻的存在。”

羽若斟酌着，又问道：“空如何诞生出来？”

“不知……”

蓝灵又对羽若说出曾对白千道说的话，令得羽若心内震惊之极，再问道：“空是圣体形式吗？”

“只能说超越，我们皆是最尊贵的存在，但必须脱空，才能真正化为人体，进化为圣体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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