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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电话。

公司的座机，一般是公司内部打来的，外面都打手机。

估计是保安吧。

曹锋摁住通话键：“怎么回事？”

果真是保安：“曹总，楼下这边有个女士，说是您的姐姐，要见您。”

姐姐……李宁静？

不是说再也不见面了么，怎么还来找。

曹锋看看手表，现在还没吃东西呢，应该回去了。

他下楼，李宁静站在门口，没进来，手里提着个包，像个午夜站街等待男人的小姐，穿的还算漂流。

曹锋没打算搭理她，自己去找车啊。

李宁静追了上来：“曹锋！”

曹锋止步：“你找我有事么？”

“我就是想来跟你道个歉，之前的事，是我不对。”

李宁静从未这样对一个男人低声下气，不是装出来的，她干杀手这一行好多年了，没有体会到家人的温暖，唯独在曹锋身上找到了傻弟弟的感觉，再傻，那也是弟弟，一个对自己没有色心的男人。

“曹锋，我以后不会要求你做任何事了，你能原谅我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有一个弟弟，就是你。”

曹锋肚子咕咕叫。

李宁静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姐姐请你吃夜宵，行么？”

曹锋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以后再说。”

他们来到路边的排挡，之前总吃这些，龙虾就是曹锋的最爱，李宁静一直记得这个事。

过去吃龙虾，有滋有味的，现在吃它，总有些多余的感觉，也觉得少了点什么，曹锋没再狼吞虎咽的了。

李宁静吃的很慢：“曹锋，我希望你别记恨我，我这次是真心跟你相处的。”

相处？又不是男欢女爱。

“你还没结婚么？”

“我骗了你，我根本没男朋友，我一直都是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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