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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见的又被通知出去了两批,中午肯定没戏了,我好焦躁。原来我是睡在床上的,等着窗外和上次一样的老婆和母亲说话的声音。让我欣喜若狂的声音。可今天从早上快中午了什么也没听到,心里十分焦急,最最怕的是我勤学苦练,用于挣称号的文章。
我在床上躺着,就像是躺在针毡上难受,翻来覆去的,因为用力过大,床都跟着“吱,吱”地哼哼。竖起的耳朵也只能听到进来的人已经寥寥落落。出去的人脚步繁繁杂杂。
“他妈的,不过就算了,别他妈的折腾人。你嫌老子犯法,老子还嫌你没花样呢。”接着是床下地板上的来回“啪嗒,啪嗒”的无精打采的来回度步子的声音。说这话的人不看都知道就是那个吉**。他老婆也没来,
他就是这个市区的,家里就在墙外的不远处。
他家人都不来,我家好歹从家里到县里,再从县里坐火车或公共车到L市,再辗转到监狱也得折腾两个或三个小时。看到他急的像猴子一样,我倒松快了许多。在窗外终于听到了最后一泼人出去。那是两个女干警,就是坐在接见窗口检查家属给犯人物品的那两个女人。他们说笑着:“上次那个接见传现金被我逮住那个,这个月又接见。你注意到没,他看我的时候。脸都怒成了刀子,恨不得扎我两刀。”“看见了,他眼里的光很凶,让我看见就不舒服。”“哈哈,没活该!”
就这样一上午我的寄出稿件的计划落空。和我一同失望,还有那个扈驰,他写的那个《亲情在呼唤,我该怎么办?》的征文不知寄出没?不过他坐在他的床铺上不说话,之时唉声叹气。他老母亲都那么老了。走路都是腻腻歪歪往前挪。他妈不来看他。他到想见母亲。母亲来看他他又心疼母亲。他心里很矛盾,再加上在这个铁笼子里圈的久了,又不善于和人沟通交流,所以脾气变得古怪暴虐。他好像谁也看不惯,自命清高不凡,别人因此也看不惯他。上午,我们监号里,只有一个人接见,就是睡在我后铺在小报编辑室编辑三版的那个刘庆。他因刑期长,没到监狱老婆就和他离婚了,听说另嫁的是过去和他两肋插刀的铁哥们。他妈妈和爸爸都是个不大不小的干部,每月给他上打点钱,再拿点好茶叶和苹果之类的,日子倒显得很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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