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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屠夫的眼睛猛然爆睁，继而一缩，射出刀子般的目光，语气又是震惊，又是愤怒：“你没死！”

“你……”曹天罡疑惑的目光在老乞丐做起来之后猛然变得惊骇，接着脸上浮现出和屠夫同样的表情，脱口而出：“教头！”

“没想到还有老朋友活着，曹天罡、屠夫，见到你们活着，我很开心。”老乞丐胡子拉扎，和乱糟糟的头发一样脏兮兮的，有很重的河南口音。

“当年，你去哪里了？”屠夫的脸上却没有见到老朋友的开心，他的目光冰冷。

“有些事情过去了，追究还有意义吗？”老乞丐反问。

“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教头，你怎么加入楚家了？”曹天罡对教头一向很尊敬，但是他加入楚家，那就不可饶恕了。

“曹天罡，你的天赋不在我之下，当年我就告诉你，要把好奇心收起来，沉得住气，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个脾气，流放都没能把你的性子扭转过来。”老乞丐道。

“曹天罡，你们一直尊敬的这位教头可是做了不少大事，瑞山之死，教头也是出了一份力的。”屠夫淡淡地道。

“屠夫说的是真的？”曹天罡的眼神顿时锐利起来，死死盯着老乞丐。

“后生可畏！”老乞丐没有回答曹天罡，而是看向刘危安，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自认为隐藏的很好。”

他对自己的实力十分自信，屠夫、刀魔和曹天罡三大高手都没有发现就是证明，却被刘危安一眼看破，他多少有些不服气。

“从我踏入小凤仙夜总会开始，我就注意到你了，只是不确定你的立场，所以没有惊动你。”刘危安道。

“你两次单独离开是在试探我？”老乞丐脸色忽然不好看了，他还以为是之后的跟踪出现了破绽，没想到一开始就露馅了，亏得他还以为天衣无缝，感情在刘危安的眼中，他就是一只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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