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的肯定是对的。”

巨小小无条件的表示支持，听话得让苏乙心疼。

“人的精力和寿命毕竟是有限的，一般人如果选择战法同修，即便再努力也只是会虚耗光阴而已……但以师妹的惊才绝艳，应该是没问题的。”

白芸意外的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苏乙本来以为这两位便宜老师会持反对意见的。

这时，一直沉默的黑芸突然接过了话头：“你们觉得努力和选择，哪个更重要？”

“努力更重要！”这是星无邪的回答。

巨小小答非所问：“哥哥最重要。”

小萝莉这个回答成功把在场的人都逗笑了。

“你也是哥哥最重要的。”

苏乙琢磨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在做出正确的选择后，再去努力才是最重要的。”

“可惜很多人在选择的时候，当时都以为是正确的。”

对于苏乙的答案，黑芸似乎有些触动。

“当初问我这个问题的人是我的学生，那时候我的回答是选择更重要，其实我不应该这么说的。”

白芸握住了黑芸的手，柔声说道：“这不怪你，我们都没想到。”

苏乙闻到了八卦的味道，总感觉很有故事的样子，学生是指那个死去的诅咒阴火觉醒者吗？

白芸定了定神，对他们笑道：“其实我们也在研究战法同修，这和我们的路子倒是挺合的，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咦，这两位也是走这个路子的吗？

难怪黑芸老师会拖根棍来耍了。

“苏乙，你去和黑学冥想法，你们两个和我来，我先试试你们实力深浅。”

白芸挽起了袖子，像是急不可耐准备要动手打人了。

有种成年人要殴打小朋友的既视感。

苏乙连忙给巨小小传讯，叮嘱她别用力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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