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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这些衣服，是不是你女儿的。”

李哲眼神复杂的把一个包裹递给了眼前的戈尔，里面有一件婴儿襁褓，还有几件虫巢中搜出来的小衣服。

时隔近一个月，李哲又见到了戈尔，饶是李哲早有心理准备，但戈尔的变化还是让李哲感到吃惊。

曾经乌黑整齐的头发，如今已是花白蓬乱，一张国字脸上两腮塌陷，颧骨顶在了面皮上，胡子邋遢恍然间老了十几岁的样子。

“这是茜茜的襁褓和衣服，你从哪里找到的？”

戈尔只是打开包裹看了一眼，就霍然抬头盯着李哲发问，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狂喜的神色。

“我只能说，你的茜茜还活着.......”

李哲没有隐瞒什么，把从追踪劳伦茨开始，一直到捕获虫后的过程给戈尔讲了一下，甚至最后有人看到一个两三岁孩子的信息，也告诉了戈尔。

“我从虫后最后死亡的地点向外搜索，最终认为你女儿的行踪是在这条街上消失的，所以我约你来这里见面.......”

李哲和戈尔此刻正站在第21区的水仙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气味复杂难辨，实在难以继续追踪。

戈尔眼眸中狂喜消失了，湿润的雾气迷蒙了他的双眼，一个铁铮铮的男人在这一瞬间，看起来是那样的软弱和无助。

李哲低声说道：“我会继续追踪这件事，只要孩子还活着，终究会找到的。”

戈尔摇摇头，紧紧的攥住那几件小衣服，转身麻木的往远处走去，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宛若秋风中的落叶一般瑟瑟发抖。

李哲心里也不是滋味，那个名叫茜茜的小女孩之所以失踪，是因为劳伦茨针要对自己设置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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