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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的流程比较复杂麻烦，李行自不可能等到最后结束，在神父念完悼词后，他就找到莫妮卡。

“你可能要失望了。”

今天的莫妮卡完全没有往日的神采，整个人都非常消沉，看来还沉浸在悲伤中没有走出去。

“不是么？”李行微微皱眉。

莫妮卡摇摇头，轻声道：“你马上就明白了。”

她转身向着那边轮椅上的男人走去，李行站在原地，远远地望着。

莫妮卡走到轮椅前，半蹲了下来，与男人小声交流了起来。

关注着两人的李行很快发现了端倪。

自始至终，都是莫妮卡一人在说话，男人的嘴唇不断颤动，却说不出一个字，也没有任何动作，眼中泪水滚下，还是莫妮卡拿出纸巾给他擦拭掉。

李行心中微沉，终于明白莫妮卡是什么意思了，这个男人看样子似乎是一名严重中风患者，连话都说不了。

莫妮卡继续太久，很快就起身，与站在轮椅后面的一个女人说了两句，就走了过来。

“老师在五年前被人打成重伤，差点就死了。”

回到李行身边，莫妮卡轻声道：“虽然最后成功抢救了过来，但是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脑子里有块淤血无法排除，现在的他，比植物人强不了多少。”

李行默然。

这种情况，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教他秘技了。

“我知道你很想学秘技，我可以帮你。”莫妮卡看着李行的眼睛，出声道：“老师有一名真传弟子在密勒州……”

“不用了。”

出乎她意料的是，李行不等她说完，就直接拒绝了。

“……为什么？”莫妮卡一阵愕然。

“因为太远，而且你会提出非常麻烦的要求。”李行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我答应弗奇照看你一二，但不代表我会帮你去做一些无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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