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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宇宙，宇宙核心门口，西门浪拿捏着卡尔的灵魂本源，看着把头又埋低了几分的卡尔，西门浪面色莫名道。

「你现在依然有的选，只要你开口，你依然可以获得体面。看在……之前大家相处的那么「愉快」的份上。」

「不然，你这辈子可就真的要完全被我掌控在手上了。」

又觉这样解释还不清楚，西门浪又补充道。

「这种掌控不只是你的小命，还包括你的思想，你的一切。」

「哪怕是你内心最隐秘、最阴暗的角落，不经意间划过的一闪而过的灵光。只要你是真的想过，我都能一览无余，且随时可以反复探查。」

想着那样一切寄托于别人之手的可怕场景，打了一个寒颤，西门浪极为认真的为卡尔考虑道。

「这种一切都被掌控在别人手中的无力，单是说着，我就能感受到深深的绝望了。我也是为你好，你自己想清楚。」

听着西门浪这简直诛心的解释，卡尔强迫着自己完全放空了脑袋。

真的短暂的把自己调整到了心如止水的状态，而后，就着西门浪刚才所说的体面，卡尔面色沉重道。

「和杜卡奥一样的体面？」

「和杜卡奥一样的体面，这是我西门浪对你的承诺。」

「代价呢？」

「当个普通人，守序神，停止一切危险的研究。当然，最好还是停止所有的研究。」

一句普通人、守序神，停止所有的研究，好悬没把卡尔直接给干破防。

又是连续的深呼吸，终于又把状态调整回来的卡尔，红着眼睛，面色难看道。

「让我停止所有的研究，那还不如让我去死！」

「你也可以这样选啊！」

再次肯定了卡尔依然拥有的「高度自主」的自由，西门浪面色玩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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