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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扶桑完全懵住，这顶帽子太沉重，她背不起来。

女人拧着细眉：「什么伤人？我昨天晚上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你还是怀疑怀疑你自己。」

戎狄瞳孔里的怒意喷薄而出：「我不可能伤害姝姝。」

姜扶桑扯着唇角，笑意嫣然：「昨天当着她的面跟我纠缠不清拉拉扯扯的人是你，说她烦的也是你，你怎么就没伤害她了？」

男人呼吸窒了窒，辨别她这些话的真实性。

手腕被他捏的生疼，姜扶桑动了动，脸色恢复了之前的冷然：「放手。」

戎狄没放，压着声音：「她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姜扶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你女朋友没长嘴是么？」

「她说是你不小心弄的。」他眯着眼睛，一字一句道，还特意重读了「不小心」这三个字，意味深长，「姝姝向来善解人意，她这个时候了还在为你辩解，你连承认都不敢？」

姜扶桑眉眼间晕染着清冷，觉得自己还真是小看那个小姑娘了，怪不得昨天那么隐忍，原来是有后招。

其实她很聪明，知道昨天戎狄喝醉的状态下不占优势，所以什么都不说，等戎狄酒醒了，轻描淡写地把自己刻画成受害者的形象。

戎狄那么在乎她，无疑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想通这些之后，姜扶桑敛眸，语气中没什么波澜：「所以呢，差钱还是差事儿？」

她不想再辩白什么，戎狄不相信她，嘴皮子说破了都没用，她又拿不出什么石锤证据，耗下去也没意思，就当给自己多管闲事买了个教训。

「姝姝现在在医院，你去给她道歉。」

「行啊，道完歉这事儿能算过了吗？」

戎狄沉眸打量着姜扶桑，半晌才轻启薄唇：「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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