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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婉月又回到了以前林家所在的那条街，在赚男人的钱，不过她眼看着要人老珠黄，这才想起了儿子林宝书。

“不好意思说？”婉月不说，团圆也知道她是做什么的，林宝书正是跟着好人学好，坏人学坏的阶段，跟着赚那种钱的她，多半会变坏。

在团圆面前，婉月觉着自己无所遁形，也没回答，捂着嘴“呜呜”哭着跑出了馆子，一口气跑到了一个男人的家里，进门又扑进男人怀里哭。

男人脸上有疤，一条腿还是断的，大家都叫他常爷，正是从牢里出来后，就跟过街老鼠一样躲着的常富贵。

“怎么了，心肝儿？”常富贵把婉月推开，吐出烟圈，他的脸在烟雾中，有点看不清楚。

婉月抽噎着说：“常爷，你可得帮帮我，我找到我儿子了，在一个馆子里当伙计，可那个掌柜不肯把他还给我，想让他一直做白工。”

“哪个馆子？”虽然还是被叫常爷，但常富贵其实不是以前那个风光的常爷，只是个不敢见光的男人罢了，但这点事，难不住他。

“团圆家常菜。”婉月咬着牙回答。

“哈，婉月，这忙我可帮不了你。”

“为什么，常爷？”常爷可是说过，最喜欢她的，怎么连这一点小忙都不肯帮？

常富贵可不想死，他如今活的连阴沟里的老鼠都不如，都是因为找团圆的麻烦，而团圆家常菜就是团圆的馆子，他再让人去找团圆的麻烦，这条命真就没了！

常富贵眯了眯眼，搂过婉月，“你儿子走狗屎运了。”

“什么意思，常爷？”婉月有点怕，刚才常富贵说不能帮她，那眼神恨不能杀了她，这会却又笑了，但这笑容让她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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