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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卓远航牵着卓宁宁在附中门口。

本来他是带着卓宁宁来给乔西赔礼道歉的，可是乔西居然请假了，真是不巧。

他本来还想请乔西吃个饭，缓和一下两个小孩的关系，顺便问问乔西现在住哪儿，需不需要帮助之类的。

卓宁宁盯着自己的脚尖，牵着卓远航的手：“爸爸，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吗？”

卓远航叹气：“不是我非要生你的气，而是你做事实在离谱。”

被卓远航一吼，卓宁宁红肿的眼睛又含了泪，哽咽：“可是我今天都有乖乖听话，没有和乔暖说话，也有乖乖想去找乔西道歉，可是你还是这么凶，你平常都不理我，好不容易理我了，还是这么凶，你为什么一点儿都不喜欢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讨你开心，没有人教我啊……”

卓宁宁边哭边控诉，卓远航愣住了。

他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女儿，既愧疚又忽然觉得坚硬的心像是被她融化了一块。

这是他的亲闺女，原来除了乖巧，还这么可爱。

“对不起”，卓远航半蹲了下来，仰着头和卓宁宁道歉，“以后爸爸会多陪你的，可是你不能再欺负同学了，还要弥补之前的过失，知道吗？”

“嗯嗯”，卓宁宁拼命点头，期期艾艾的问，“那爸爸，你这周末可以陪我去迪士尼吗？”

“可以”，卓远航站起来，笑着揉揉卓宁宁的头，“想吃什么，爸爸带你去吃好吃的。”

“不行，得先去找大哥”，卓宁宁拉着卓远航上了车，“爸爸你快一点，大哥说我放了学就要去的，快啊！”

卓远航不是很高兴：“你很怕司洺？”

卓宁宁点点头，她是挺怕的，卓司洺好凶，感觉除了顾荷对谁都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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