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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已经半干了，但宋徐宁还是又摸了摸确认不会滴水，才上了车。

乔西在副驾驶座盯着电脑屏幕，打起了电话。

“七天完工？太慢了……钱不是问题……我的图纸和模型标注的十分详细……你们难道不是最好的建筑公司吗……最迟五天……甲醛不是问题……池塘一定要挖好……”

宋徐宁在副驾驶座，难得的有些手足无措，他盯着乔西冷而精致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发觉这样太唐突，又移开了视线。

他觉得乔西说话的方式很独特，也很好听。

不急不缓，冷静平和。

乔西打完了电话，收起手机。

宋徐宁正要说话，一阵齿轮转动的声音响起。

金属人偶移动着脸，转向乔西，“西西。”

乔西合上电脑，“嗯？”

“他用锥子戳破了你的轮胎”，金属人偶的机械臂，缓缓指向驾驶座的宋徐宁。

宋徐宁：“……”

它居然还会告状。

宋徐宁正想开口解释，金属人偶又说：“我有证据哦。”

话音刚落，液晶显示屏就出现了监控画面。

宋徐宁拿着铁锥，用脚踹着刺入轮胎。

宋徐宁：“……”

他看向乔西，乔西却没看他，只是摸了摸金属人偶的头，没有表现出任何生气的情绪：“嗯，我知道了。”

宋徐宁诚恳道歉：“抱歉，做了这样啼笑皆非的蠢事。”

“没关系”，乔西无所谓的原谅了他。

反正都已经整过他了。

宋徐宁轻舒一口气，顿时觉得乔西很大气，“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靠近你，可能真正想讨好一个人的时候，脑子真的会短路。”

乔西闻言看向宋徐宁，很认真的告诉他：“你讨好我没有用的，我不可能帮任何人做事，在我这儿只存在等价的交换。所以你做什么都是无用功的。我也和你父亲这样表示过，但他总是爱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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