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大礼堂内的时候，柳浪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带着一点喜悦和骄傲。作为一个销售，他能够跟一堆高层在舞会区一起观看年会，本就值得骄傲。

柳浪能够感觉很多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有羡慕的，疑惑的，也有妒忌的。

在莫莉婉拒了几个人的邀请后，柳浪来到了莫莉身边。

“嫂子，你今晚太亮眼了，想跟你搭讪的人可不少。”

莫莉泯然一笑道：“看不进眼。”

柳浪想想也是。

刘强现在那张脸，不管是九十年代人的打分标准，还是现在零零后们的打分标准，那都是接近满分的存在。莫莉看惯了刘强，再看职场这些男人，自然入不了眼。

柳浪注意到，自己跟莫莉站一块儿的时候，惹来了不少目光。

观众席上也都窃窃私语着。

“那女的谁啊，网红？”

“网红走出了直播间啥样子你还不知道吗？这肯定是专业的模特。”

“真好看。”

“废话，估计是今晚请来的哪个大腕儿？”

“去年年会要是有，估计今年就没那么多人辞职了。”

男人议论着莫莉，女人议论着柳浪。

“那好像是柳浪吧？他旁边那女的，是他女朋友？”

“柳浪就一个屌丝，估计是在搭讪吧。这女的，不都是被有钱人养着的？能轮到他柳浪？”

“凤儿啊，听说今晚蒋总还要给柳浪颁奖呢。”

“颁奖？就他？”

李希凤压低了声音，头一低，周边几个女人便也八卦的低下头凑了过来。

“我听经理说，总部来人了，查假单。说是今年有个销售，弄虚作假造业绩。今年的销售王就是他，弄虚作假上去的，他平日里什么样大家心里都有数，上班就是混日子，今晚就等着他丢人吧。”

有人说想要知道一个人的丑事，就去找最讨厌他或者他最讨厌的女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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