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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茹的身上，还穿着管理局的制服。

齐耳短发遮挡了半边的面目，肌肤瓷白而细腻。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她还如最后在实验舱所见到的那般，温柔而美好。

她闭目侧卧的姿态，便是岁月静好。

林楚奔直石床边，昏暗的灯火下，沈茹脸庞上罩着明显的黑气。林楚心中一颤，她并不是睡着了，而是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你对她做了什么？」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往日的冷静荡然无存。

百里青砚眸色幽深：「你很关心这个女人？我从前，似乎我没有听你提到过她。」

林楚眯了眯眼，百里青砚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惦念着去打听别人的秘密。

「百里青砚。」林楚眼底掀起杀意如潮：「她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倾尽一切，也定会拉你下地狱！」

「是么？若她与林止同时遭遇不测，你选择救谁？」

林楚……

「呵。」百里青砚并未等她回话，唇畔扯出苦涩的笑容：「林止，沈茹，林首辅，林尊主，甚至是护***随便一个随扈，你都可以掏心掏肺为他们豁出性命，为何你在意这么多人。却独独没有我？」

「你带她走吧。」百里青砚半垂下眼睫，似有些疲惫：「再落到我手里，她未必会再有这样好的运气。」

沈茹的脉搏极其微弱，良久都无法感受到起伏。

「你对她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百里青砚淡淡的：「我只是想瞧瞧，我妹妹与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把她为林止准备的酒，给她也喝了一杯。」

「你——。」林止蹙眉：「那是鸩毒！」

「也许是，也许不是，谁知道呢。」

百里青砚微笑：「你肯让林止喝，自然就有叫他喝的道理。林止可以，沈茹为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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