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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力量确实出乎意料,但毕竟是针筒里的水,不是工业口的水刀,再加上云想容有意轻推,分离效果其实有限。
按照这个力度,有些地方是分不开的,比如一些因肿瘤刺激而粘连增生的组织。
但事实上,那些应该粘附得比较牢固的地方一触即溃。
因为凡是这一类地方,事先都挨了王磊的刀,被割开了所有连接点。
相反,那些一看就容易分离的地方,比如挨着的正常脑组织之类,王磊反而没去动它,显然就是留在此时,交由水来完成,以避免损伤。
雷老哆嗦着嘴皮子,使劲回想刚才王磊分离蛛网膜的操作。
最深刻的印象还是那炫目的技巧、扎实到吓人的基本功,但有意往其他方面回忆之后,雷老还是找到了端倪。
王磊的刀如风似电,看起来就像割草一样,不分高低不论草种一律割掉,但实际上,确实是有选择的,确实是跳跃的、间隔的分离。
他刚才真正割的,根本就不是蛛网膜!
只是蛛网膜太厚太广,象一床被子一样遮挡了视线。他的速度又太快,再加上常规步骤这里只割蛛网膜,使得我们这些全程旁观的人变成了睁眼瞎,愣是没有看出他的真实操作!
但是说起来容易,真正能做到这一点,那得是何等的基本功?
又得对解剖掌握得多么的透彻,才能准确无误地割掉每一个坚固连接点?
“卧槽,卧槽,卧槽。”
雷老已经把名医、前辈的风范完全忘了,嘴皮子本能地蹦出隔壁不成器小子的口头禅,一蹦就是一大串。
最先叫嚷的博士生回过神来,听见雷老还在卧槽,不由为自己这帮人的粗鲁感到羞惭,轻轻推了推雷老:“雷老,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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