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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康伯府上,很快挂满了白幡,下人们布置好丧仪的一切规制。
景珈珞哭的力竭,景幸华吩咐扶摇送她回房间休息了,身后跟着一众医官,皆是神色惶恐不安。他们本来是给惠康伯治疗的,但是惠康伯已经去了,他们也没有施展的地方了。
可王君在此,景幸华不发话,谁敢在此刻擅离?
景幸华虽然心烦,但还是开口说道:“生老病死,时至则行。尔等也不必强责,留下两位在府内照看贤珈宗姬,其余都回去吧!”
“诺!”众医官如获大赦一般,连忙跪安告退。
景幸华走了几步,便看到了后院中的一片杏林。朝阳宗姬生前尤爱杏花,曾作诗云:一段好春藏不住,粉墙斜露杏花梢。
于是惠康伯在府中遍植杏树,只为博得爱妻一笑,如今却是:半园新杏连绵雨,送尽清明百姓家。
朝阳宗姬去世十年,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惠康伯请求将院中杏树尽数挪到王陵去。一则,是这些杏树见证了他们夫妻二人三十年的深情,有多年的情感寄托;二则,是怕景珈珞看到这些代表父母伉俪情深的杏树,触景生情,日日伤怀。
景幸华明白,景珈珞自然也明白!
惠康伯的棺椁葬入王陵之中与朝阳宗姬同穴而眠,那一日,久热的西都下了一场好大的雨。
景幸华站在王宫的最高处,远远望着王陵的方向,一旁撑伞的人换成了左青鸾。
“你这光禄大夫,今日倒是不忙了,陪着孤站了许久。”
左青鸾笑着说道:“忙啊,忙得不可开交......”但是,她还是想在这个时候陪在景幸华的身边。
“阿沁,你说人与人之间,为何有如此大的区别?”景幸华的声音极轻极淡,但是左青鸾却还是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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