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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的模样天真无邪，说的话却如同一把利剑狠狠刺进了王炎的胸膛。

他想过小女孩可能会害怕，可能会不屑，但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是这样。

“叔叔你怎么生气了？看上去脸更大了！”

一招命中要害，小姑娘又来了一次暴击。

王炎捂着胸口，感觉血压都升上来了。

不过他不是个喜欢轻易认输的人，被小姑娘狠狠捅了两刀，就一定要换个姿势捅回去。

“小姑娘，上几年级了？成绩怎么样？有没有考一百分啊？”

王炎强撑起笑脸，问道。

对一个孩子来说，还有什么比问成绩更可恶的事情吗？

毕竟能考满分的每个班里面就那么一两个，大部分孩子都是平庸的。

“叔叔，我上四年级了，成绩是班里第一，语数外、音体美、科学、品德与社会、信息技术，九门课七门满分，另外两个也在95以上。”

小女孩歪着头，问道：“叔叔，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你如果有不会的，我可以教给你哦！”

王炎：“……”

不理会小女孩鄙夷的目光，王炎默默的转过头，当她不存在。

十层楼的高度，半分钟就到底了。

可在王炎的感知中，却好像半个世纪那么长。

当走出电梯，不怎么明亮的月光照到脸上时，王炎竟然有种再世为人的错觉。

“哎，那个梦要是真的该有多好啊！哪怕每天都处在危险中，也比现在强。起得比鸡早，睡得比鸡晚。天天忙忙碌碌，却又赚不到多少钱。”

无奈的叹了口气，王炎在楼下买了个面包，边吃边往工厂走。

他住的地方距离工厂并不远，穿过两个小胡同，再拐个弯就到了。

全部路程加起来，也就十分钟。

这条路他走了两年，除了扎脚的刺猬和路过的蛇之外，什么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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