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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何生十分严肃的点了点头，“是，再让暗一和暗二同行吧，万一出什么意外的话……”

凤九歌知道何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点了点头，“剩下的你安排就好，其他的……便再说。”

云阳从始至终都在盯着凤九歌，眼里满是笑意。

就好像，要将这十年没看的样子，全部都给看回来。

凤九歌自然是感受到了女人的目光，扭头朝着她看了过去，思索再三她终究还是将那一句喊了出来。

“母亲。”

察觉到凤九歌目光便低了头的云阳，在听到这一句称呼后，几乎是下意识的抬头。

抬头后，便撞进了凤九歌的眼眸之中。

“王妃……您是想家了吗？”

云阳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攥着，压制住双眸里的情绪，十分恭敬的问道。

感受到她话语里的恭敬，凤九歌心中一疼。

“母亲，这么多年您已经失去我了这么久，为什么还不愿意跟我相认？”

“沈清将之前在神塔里的事情告诉我了，这么多年爹爹为了找您，已然开始满头白发，我们都很想念你。”

她看着云阳缓声说着，眼眶微红，她眼里抑制着想要冲过去抱住云阳的冲动。

云阳的手指微微发颤，面纱这下的唇瓣更是紧紧眯了起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眼前的凤九歌，“奴婢……”

话音刚出，手指却被人抓住。

“娘亲。”

此刻的凤九歌，就像是个幼童，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母亲后的庆幸和柔软。

这一声，让云阳再也忍不住了。

“歌儿。”

女人的声音沙哑，嗓音仍旧是难听的不行。

但这一声歌儿，却是让凤九歌觉得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眼眶中的红意更是抑制不住，眼泪直接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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