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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精神无法致死，那么谢言又让思路跳回到第一条，是否真的存在第0波攻击？

依照星球意志的尿性，很可能存在，否则第一波、第二波攻势看上去就跟葫芦娃救爷爷似得，虽然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但总结就是一个字：送！

所以在保留第一条的前提下，谢言去考虑一个新的问题：星球意识湮灭植物精神体的手段是什么？

只要他无法排除第一条，那么这个手段就是真实存在的，并且思考出的答案，还不能违背第二条提到的一点，即不能跳过肉体湮灭精神，换句话说，必须炸掉这株植物的身体，才能杀死寄宿在植物体内的灵魂。

而在看到李银生手里的那颗眼株盆栽后，谢言想到了一个可能。

自己或许也如同那颗眼株一样，只是主株长出来的一颗分株，在主株死亡之后，他附身在分株上，灵魂的到来激活了这颗分株，反客为主。他甚至能猜到自己这颗分株的功能——呆在洞口吸收阳光！

而真正主株，就在洞穴深处，也死在了洞穴深处，那个谢言从头到尾都没有探索过的地方！

不，准确说，洞穴深处的那个所谓的‘主株’，实际上也是另一株‘主株’的分株。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区别就在于，谢言诞生的时间与上一株主株的死亡时间太接近了，或者说因为谢言是魂穿过来的，导致主株‘苏醒’间隔缩短了一个世代。

不管怎样，自己就是意外的产物。

想到这里，谢言感觉自己也差不多摸清了来龙去脉，假以时日如果觉醒了远古记忆，应该就能印证一番。

自此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星球意志确实通过某种方式杀死了上一代，不仅仅是湮灭了对方的精神，还摧毁了对方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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