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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我会跟你说什么时候卖，卖多少量的，你等通知就是，还有，先把这消息传出去，但是先别让人品尝！”秦风又叮嘱。

这叫做饥饿营销，不过，跟古人说解释不清楚的了，他干脆不去解释了。

……

少阳书院后院。

蒋文琴跟一个精神抖擞的老先生在湖边下棋。

老先生放下一颗棋子，道，“皇商的事，定了么？”

“您不帮我，消息还这么灵通！”蒋文琴笑道。

“哈，不是我消息灵通，是从你的心情就看出来了，心里没有事情了！”

“好厉害，这都看得出来！”蒋文琴惊叹。

“观棋知性，看书识人，这也不算厉害的本事！”

蒋文兰想到那诗词，觉得老先生的话，有些片面了，就摇头。

齐先生笑了，“你不相信？”

“是啊，我前阵子到永宁去，遇到了个人，您应该知道这人，就是秦家的公子秦风！”

“是知道，纨绔子弟一个！秦永威来来求我教导他儿子，一个月给一千两的束脩呢，他也是个大方的，只是，秦风臭名远扬，我怎么可能答应，还有就是，秦风得罪了你后，他让人找了一副字画，请我鉴赏！”齐先生说着，又放下一颗棋子，“那是前朝的真品，他想送我，还说他一个地主，不懂这玩意，留着也浪费……是浪费啊，只是我没收……话说，你见了这秦风，是不是又有不愉快的事发生了？”

“没有！”

想到在天然居的事，她一边放下棋子，一边说道，“也许外面的人都对他有什么误会！”

“不会吧，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他了，那天在聚福楼你可是见过他的品性的！”

“但是……”蒋文琴蹙眉，“我在天然居见到他，跟之前在聚福楼见到的，判若两人，言行举止和气质都不一样，长得一模一样的，还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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