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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四个直播间完全关闭。

白楠、沈泽洵和司泊彦三人同时收起了手机，坐在原地有些愣神。

「好可惜……」白楠捂住心口。「那个黄岩，她差一点就活下来了。」

「如果有一个人，在那个时候站在她的身边，拉她一把，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司泊彦叹了一口气。

「可就连她的亲生父母也觉得她丢人，不是吗……」沈泽洵无力的垂下了胳膊。

他有使不完的力气，他的武力值很高，可无论他身体上怎么强大，也阻止不了言语带来的伤害。

余凉没有说话，神色淡然，仿佛与司泊彦三人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小凉……」

司泊彦最害怕余凉这样的状态，若是审判只剩下冰冷规则和制度，许多法外之情则得不到妥善处理。

「我没事……」余凉侧过脸对他摇摇头。「我只是在思考网上的那些无脑言论，明明一看就是假的，经不起推敲，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人相信。」

司泊彦听到她的话，松了一口气，轻声解释：「很多时候，真相并不重要，那些人只需要一个宣泄的机会，所以，即便再经不起推敲，再假，他们都不在意。反正伤害的也不是自己，就算发了再过分的话，还有比她们更过分的，法不责众——」

「甚至很多人，还会添一把火，让火烧的更大，他们好尽情的隔岸观火。」白楠想起现实世界的网络环境，摇了摇头。「永远不要小瞧了人类，他们的善意可以创造奇迹，相应的，恶意也可以毫无底线。」

有时候，那种毫无关系，却又纯粹的恶意最让人心悸。

它可以不费力气的杀死任何一个人。

余凉听到了白楠在心里的未尽之言，朝着他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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