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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好好说话也简单，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她双手环胸，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就好像她要是不答应，她就立刻飞扑过去一般。

“什么要求？”她微微蹙眉，表现出了为难之色。

可是实际上呢？她的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的。

因为只要书灵提出要求，那就有谈的空间，而她也就可以利用这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你只要把那些幻境弄走，我就绝对不带缠着你的，我保证立马消失，不再出现。”说完，她又生怕自己给出的这些条件不够有吸引力，所以立刻又补充了一句，“并且，我以后再也不使用您这张脸了。”

她信誓旦旦，一脸的真诚。

虽然南念也很想满足她的要求，但是...

她看了看外面的自己和阿吾，又回头看了看满眼期待的书灵，最后还是很抱歉的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没有能力让这幻境消失。”

“怎么可能？”书灵的情绪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她伸手指着南念质疑道，“这就是你搞出来的东西，你会不知道怎么让它消失？”

“我搞出来的？”她一脸的问好。

“可不就是你搞出来的嘛。”书灵语气里都是满满对她的嫌弃，“说什么为了避免被某人封印记忆，所以将一小部分留在了这里。”

用力的叹了口气，她就像是找到了宣泄对象一般，肆无忌惮的吐槽了起来，“我一开始还觉得很是新奇，甚至于还跑到外面寻找你和阿吾的踪迹，可是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重复了一次又一次，我即便是厌烦了，我也躲不掉，我还得留在这里，继续遭受着这一切。”

对于书灵而言，这数百年来的痛苦，绝对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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