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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时间,惊雷乍响,狂潮骤起,心神俱震,脑海中“嗡嗡”作响,恭王甚至来不及想清楚,自己何以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同时,他也不能百分百确定,自己是否看到了宝鋆的图谋的全貌?其中,有没有自己的什么误会?
恭王微微吸了口气,努力收摄心神,以尽量平静的口气问道:“嗯,这是其二,那,其三呢?”
“其三?”
宝鋆微微一怔,他险些忘了,自己方才还说了“其三”。
“其三……嘿嘿,想来,这个邪毒,亦如子药,有多有少,少者,邪毒‘过’给‘胎元’之后,如同只有一发子药,既已出膛,再想射击,便无以为继,就此……彻底的去了根儿了呢?”
这个说法,无根无凭,近乎戏谑,显系宝鋆自己凭空想象杜撰出来的。
宝鋆绝不会如此小觑恭王的智力,如此说法,摆明了其意根本不在说服恭王相信,文宗生前确实罹患“杨梅”,而只在于表明自己的“某种态度”,并且希望恭王可以明确的感知他的这种态度。
有些话,有些事情,还未到摆明车马、图穷匕见的地步,暂时还不能捅破窗户纸,所以,宝鋆就用了这种近乎戏虐的方式向恭王“陈明心迹”。
恭王已经无心再问他,“邪毒如子药”云云,是从哪一本医书、哪一位医生那里得来的?——很明显了,宝鋆所言,有凭有据也好。强词夺理也罢。都是为了把“杨梅”的帽子扣到文宗的头上!
为此。他“不计前嫌”,为慈禧开脱。
因为,总不能生父、生母,同时罹患“杨梅”吧?
恭王微微透了口气:还是要再探一探他。
“‘邪毒如子药’也好,”恭王淡淡的说道,“你前头说的那些‘少见’的情形也好,我看,放到……生母身上。也未必就说不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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