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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斯夜廷，只剩下白杜若和斯南阙。

「南阙，姜自励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斯南阙扫了白杜若一眼。

她的脸色清冷苍白，单薄的身子被风吹一下就能散。

「是真的。」斯南阙直言。

「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不是她？」斯南阙勾了勾嘴角，笑的漫不经心：「不是她难道是你？」

白杜若浑身一凛。

斯南阙又说了一句更致命的话：「不管是谁，都不会是你。」

白杜若心脏狠狠一疼，往后退了一步。

她看不起姜自励，她觉得姜自励一无是处。

她哪里都比姜自励好太多。

「姜自励出身不高，她的原生家庭那么恶劣。」

斯南阙垂下眼睑，看来白杜若是调查过姜自励的背景，知道她的生父很不堪了。

斯南阙压下胸腔一股浊气：「你的出身很高贵吗？白杜若，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老巫捡回来的弃婴？」

「我！」白杜若的脸色铁青，额角爆起血管。

「我是弃婴没错，可我的义父是老巫，是三不管地带的首领！难道不比姜自励对你更有助益？！」

「义父？」斯南阙那股邪魅的劲儿更甚，眼神比狼还恐怖，看的白杜若后背发凉。

「你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真当我斯南阙一无所知？」

白杜若的灵魂都受到了震颤。

「你，你知道了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懒得知道。」斯南阙连正眼也不愿意看白杜若。

「我不在乎你，所以不会在乎你和其他男人做过什么。只是一条，可别在我面前总提起你们是养父与养女的关系，你们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

白杜若明白了，原来斯南阙是介意她跟老巫发生过关系。

他不选择她，只是因为她不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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