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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个林黛那贱人就行了,你说的那个女人既然到了陈礼的府上肯定也已经不干净了,不干净的娘们儿我可不玩,等咱们进去以后就抓住那娘们赏给你们,让你们也尝尝鲜。”
后面的几个地痞流氓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垂涎。
小胡子一想起林黛和张月月的姿色也心动不已。
他一步一步的朝着宅子的门口靠近,轻手轻脚的推开了大门。
进去以后见里面的油灯都已经被吹灭,他心里也更加的笃定陈礼怕是早就歇息了。
“这陈礼和林黛他们两个住西边的厢房。新来的那个张月月想必就住在他们旁边的那个房间里,咱们先把她给捉住让你们瞧瞧姿色,有个女人在手上,谅陈礼也不敢和咱们轻举妄动。”
钱老板一挥手,几个人立刻提着刀朝着张月月的房间之中走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迫不及待的表情。
他们手中碗大的刀面此时在月光之下闪现出凛冽的寒光,看一眼就能够让人知道,这必定都是些饮过血的东西。
小胡子看了几个人一眼,二话不说就把面前的门给打开,几个人衬着月光朝着床的位置就轻声挪了过去,被子里面看起来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那美人儿睡觉时竟然这么的老实。
眼看着已经到床铺的旁边,小胡子对着他们使了一个手势,几个人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把唯一的遮盖也给掀了起来。
他们提着刀准备威胁张月月让她配合自己。
然而床铺上面平平整整,哪里有什么美人儿在此?
小胡子愣了一下。
“难不成他们这么快就睡在一起了?”
他正要转身朝着西边的厢房走去。
一道细小的声音夹杂着风声,突然从角落之中传来。
“砰。”
“啊。”
离床铺最近的那人突然跪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痛呼起来,直接打破了这夜晚的平静。
到了这个时候小胡子终于明白,他们已经暴露了。
“抽刀,快抽刀保护钱老板,除了钱老板以外见到谁砍谁,尤其是陈礼,今天一定要把他给弄死。”
几个人握紧手中的刀立刻把钱老板给围了起来,然而这夜色太浓屋子当中太黑,他们甚至连陈礼在哪个方向都无法辨认。
被射中的那人痛呼声音在这紧张的时候尤其刺耳,一时间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唯恐陈礼突然发难把那箭矢射在自己的脖颈上。
陈礼动作迅速又安静的给自己换了一个方位,还专门把茶桌当成了自己的掩体。
从这些人进门开始他就已经听到了动静。
刚开始他只以为是小偷小摸的来踩点。
直到看到他们手中反光的刀面,陈礼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不简单之处。
幸亏他的手中还拿着新升级的弓箭,箭矢也是这两天新做出来的。
要不然凭借他的一己之力,怕是还真的对付不了这些人。
陈礼听着小胡子的话语细细咀嚼一番。
“钱老板?怪不得会半夜三更的跑来人家的家中做这种事儿。如果这人是钱老板,那倒是挺合乎常理。不过这钱老板明显的是对他动了杀心。既然如此,我也不能放虎归山!”
自从到了这里以来,陈礼知道这里是乱世,也并非没有见过血。
然而这二十一世纪教育的影响对他来说还是过于深刻,他能够接受杀人的场面,自己却下不了杀人的手。
说到底,还是他的心中太过于平和没有杀意存在。
只是今天不一样,钱老板已经威胁到了他的自身安全不说,留着他以后必定也是个心腹大患。
“嗖。”
几个人正戒备时,一道箭矢已经再度飞了出去,直挺挺的就扎在了小胡子的膝盖上面。
“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小胡子连连喊叫着,其他几个人更加的紧张。
钱老板到处观察着。
“在茶桌那边。”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人挥舞着刀直接把茶桌给劈开。
那刀刃离陈礼的脸只差了五厘米的距离,甚至把他额前的一缕黑发都给削了下来!
陈礼的呼吸猛然顿了一下惊起了一身的冷汗。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实的直面生死!
若是这刀再偏上一分,他这条命也就此交代在这里了。
陈礼咽了咽口水快速又换了方位。
他倒是没想到这钱老板看起来笨重,眼神和观察力倒是还挺不错,居然真的能够再黑暗之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他不再抱着戏谑的心理看着他们这些人乱成一团。
在换了位置以后,陈礼瞄准了钱老板身边的几个人,连续三把箭矢同时飞出去命中。
一时间,痛呼声和跌倒声在房间之中此起彼伏的响起,那些寒光凛冽的刀更是全部都掉落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儿?我怎么听着夫君的屋子里面有人叫嚷的声音。月月,咱们一块儿去看看夫君是在做什么。”
外面,林黛的声音和着张月月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钱老板正躲在房门的一角瑟瑟发抖。
陈礼想要把人解决完了以后再让两人进来。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出口,林黛就已经推开了门。
“夫君,你……啊,你是谁。”
钱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猛然一个转身捡起了地上的刀,反手把架在了她的脖颈上面,顺带着把自己的身姿藏在了林黛的身后,唯恐会被陈礼的箭矢射中。
“陈礼,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你婆娘现在在我手上,我也知道你那个位置现在打不到我,你把我惹怒了我就一刀把你婆娘的脖子给抹了我再死,到了下面这娘们也得让我玩个够。”
钱老板缩着自己的身子并不露出头,说的话却充斥在整个屋子之中。
一滴冷汗滴到了陈礼的眼中。
他反复观察着方向变化着角度,然而这钱老板也不是个傻子,把自己藏的实在是太过于严实。
见陈礼一直没有动作,钱老板猛然朝着林黛的脖颈一划。
“嘶。”
林黛一声痛呼,有些恍惚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是血。”
这下子,陈礼再也沉不住气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