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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有么?”碰了碰鼻尖,我傻笑两声缓解尴尬,还真是不太会聊天啊!也不知道,当初这么个冰冷面是怎么俘获住我那娇滴滴温柔出水的眉山月的了。
提起眉山月,我想到一事,问他道,“她是怎么死的?”尹平羌说,在覃妁魂归黄泉的那一夜招魂里,我情绪很不稳定,时哭时笑,不哭不笑的懵懂里,叫唤了两句“山月”。
他为了将我从幻境中拉出,直截了当,不做铺垫的就跟我讲了那个惨痛的事实。
她死了!那个初见时温柔,再见时更温柔的姑娘,死了!
我没提那个名字,但看他神色,便知道他懂了我说的那个人是谁。
夜晚静谧,夜色美好,他站在离我不远不近处,一身玄衣,负剑独立。不言不语间,与四周融合。
唯有……剑柄上的那串绯红流苏,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他抚着流苏的手很缓很柔,我一时间看出了神,这流苏应该是她给他的吧!是定情信物么?
“衍文十八年,腊月二十九,是她的祭日,我在城外东南方的穆水镇里给她安了个衣冠冢,公主若想她可以去看看。”
“嗯,好!过些天我就去,记得她好像很喜欢吃红豆青团,我去的时候会给她带点的,先生要一起么?”没问他为什么我明明问的是她的死因,而他回的却只是祭日,也没问他为何是衣冠冢。
世人总有秘密,而秘密之所以为秘密便在一个不愿分享。
他不想说,那我,便不问。
话抛出去很久,才听到,他微干微瑟的回了个,“不了。”
“先生知道她家里还有人么?”依稀记得眉山月好像来自江南姑苏,一个很宁静很适合居住的地儿。
“没了。”他捋了捋岔乱的流苏,继续道,“她出生后没几天家里就遭了火,一家十余口,除了她,都死光了。后来虽又被姑苏梅府收留,但前些年战火纷飞,那梅府一家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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