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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不是在焦头烂额，赫尔佐格博士？”

橘政宗看着手机上的未知来源短信，差点手一抖将它丢出去。

他的真实身份就这么被揭露了，没有任何征兆。

“别紧张，我们不是对手，是队友，我一直期待着你成功示范。”

“你是谁？”

橘政宗快速回复。

“一个老朋友。”

橘政宗眼瞳紧缩，心底冒出一个几十年里不断想起的名字…邦达列夫少校。

“你在研究龙血提纯是不是？”

“你想制造一个容器换血，将有毒的龙血净化成自己可以吸收的是不是？”

“你想掌握无上权柄，成为上古时的白皇帝是不是？”

“你现在到了最终关头，但你的容器最近不太听话了是不是？”

“所以，我说你焦头烂额，没错吧？”

“如果不是你的处境这么差，我这个老朋友都看不下去了，我也不会让你知道我的存在。”

橘政宗的手在剧烈颤抖，同时心底涌起了无限恐惧。

自己谋划了这么多年的秘密，竟然被短信背后的人说得明明白白，一点不差。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是不是邦达列夫？他为什么现在联系我？他想干什么？

种种疑惑盘旋在他脑海中，最后化作失去掌控的恐惧，令他浑身发抖。

“别紧张，亲爱的赫尔佐格博士，直到你成功之前，我们都不是敌人，甚至我还打算帮你。”

橘政宗连短信都不敢回，否则就等于承认了这一切，这是他如今绝对不能做的，还不到图穷匕见的时候。

“当初你带走的三个婴儿都很不错，尤其是那个女孩，很适合做容器吧？不过你现在似乎没法准确控制他们了是不是？”

“梆子声并不是万能的，它只是切换了他们的性格，但如果两个性格都对你有异心，那么你将无法完全控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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