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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见到了倒也不过如此。

这句话从曲竹灵的口中说出来，显得是那么的突兀。

但凡了解她的人都会感觉到诧异。

一个知性且不落俗世与世无争的女人，在面对自己的情敌时，竟也能变得如此有攻击性。

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向灵儿宣战，还是在向她宣誓主权？

一直对莫云川表现出来包含和大度的曲竹灵，当真正在面对灵儿的时候，她还是露出了自己的防御和攻击的姿态。

灵儿看着面前这个对自己充满敌意的女人，竟突然一笑。

她说：“你很漂亮。”

曲竹灵一愣，刚刚表现出来的攻击姿态瞬间弱了几分，她这是再夸自己的情敌？

灵儿轻步越过曲竹灵，便走边轻声说：“你不仅这般的美，还为了他以情入道，应该在他身上付出了很多吧！”

曲竹灵怔怔的看着灵儿的背影，没有说话。

灵儿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曲竹灵笑道：“不过，你还是输给我了。”

曲竹灵的手顿时一颤，灵儿这句看似轻飘飘的话，几乎瞬间击碎了她的心理防线，脸颊上滑落了一行泪珠。

良久，曲竹灵才苦涩的说：“是，我还是输给你了……”

灵儿为何能看出自己输了？曲竹灵知道是因为自己如今还是完璧之身。

她与莫云川相处在一起这么久，甚至为了他入情道，却还是有这么一层看不到的薄膜，将两人隔开。

所以灵儿此时还能站在这里，与自己的情敌如此坦然的交谈。

曲竹灵知道这一刻，自己真的彻底输了。

灵儿看着落下泪的曲竹灵，轻声说：“这不正说明你的眼光不错，他没有负你亦没有负我。”

曲竹灵看着灵儿问：“如果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呢？你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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