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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凌信的时候，已经是距离苍穹殿针对凌家的行动，只有一夜的时间。

当听到凌信带来的消息时，莫云川都被震惊的无以复加。

那方家还当真是深谙此道，毁灭八荒九界还不够，居然连苍穹界都要一起糟蹋。

“方家这么搞，难道天神宗就一点态度都没有？”

凌信摇头：“我们能力有限，如何能打听到天神宗的事，这一次倒也不是我凌家查探的，而是我拜托空家家主查的，她跟随方成周前往流荒之地后，亲眼目睹。”

这也算是凌信留了一个心眼，知道仅凭凌家的力量，根本无法接近方家强者，才拜托空家出手帮忙。

结果也证明凌信的想法是对的，仅凭一名神虚境强者，就想要追查方成周的行踪，无异于难如登天。

而这样的消息，对于莫云川来说，无异于是天大的好事。

正愁没有突破口针对方家，这倒是个好机会了。

凌信想起有关窃灵大阵的记录，都感觉冰寒刺骨。

“莫公子，方家所做之事已经关系到苍穹殿存亡的大事，我看……”

莫云川皱眉问：“难道这窃灵大阵建成之后，就真的会毁灭掉苍穹界？”

凌信想了想，摇头说：“不，这前提之下，是在窃灵大阵窃取到鸿蒙之气后，大阵遭受到破坏，那一缕鸿蒙之气才会不受控制，以至于吞没整个苍穹界。”

“那便没有什么顾虑了。”

凌信疑惑的看着莫云川，莫云川冷笑道：“方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暗中布置窃灵大阵，背后如果没有人授意，我认为方家是万万不敢这么做的。”

凌信点头：“我与空玥聊过，都是怎么认为的。”

莫云川有些诧异：“空玥？女的？”

凌信笑道：“是，她便是空家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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