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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凌有些意外，他在心里是有预期的，调查团在此地设立前进基地，与周边不少部族开展双向合作，这等于是掐了不灭城的财路，对方早晚会找上门来。

而预期之外的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来了，从调查团出境到现在不过半年而已，在整座雪原上，库里伍什地区不过是一个小角落，就算已经团结了周边数个部族，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他们是怎么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呢？

和罗知行对视了一眼，看见对方眨了眨眼睛，嗯，很纯真，从他这里应该是得不到答案了。

“唔……应该有人主动把消息告诉了不灭城。”许凌只好自己嘀咕了一句。

高凡在边上听了却兴奋地应声道：“阿镜也是这样说的。”

“为什么啊？”罗知行问道，“就不能是不灭城自己发现的吗？”

“如果是他们自己发现，只能是因为巧合，但可能性太低了。”

许凌摇了摇头，“因为雪原的面积比夏国还要广阔，大大小小的部族近百，不灭城里的人没事跑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干什么。他们平时只龟缩在城墙里的话，哪怕用大数据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发现库里伍什的异常。”

各部族与不灭城交易的频率是不高的，短短半年，像库里伍什这样的小部落可能根本不会去上一次贡，新生镇的行动虽然没有遮掩，但也并不高调，远在雪原中央的不灭城是很难察觉到的。

“而且……”

他继续解释道，“不灭城本来就不愿意看到所有部族联合起来，肯定在一些大的势力中安插了人的，如果是这些人去告的密，那也很正常。”

这么一说，罗知行和高凡纷纷点头，算是认同了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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