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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四头猿王，陆山想到了自己。

当初他在模拟器里就有被抓住训成坐骑的经历——最早的就是顾小殊，然后是袁青腰，然后还有西域的和尚。

甚至还有把他逮回去当种虎的！

好吧，

其实陆山对这个其实不是那么抵触。

在模拟器里，

他甚至在草原上和一位虎妞生了好几个娃，过了好几年安稳的日子。

可惜，

这个世界很乱。

没几年他委身的部族就被敌对部族踏平了。

弱者，

在这个世界没有选择怎么活的权利，甚至也没有选择怎么死的权利。

陆山双手拢在袖子里，淡淡道：“你们自由了。”

四头大猿王愣了下。

他们其实已经是妖了。

也能简单的化形。

只是灵智不高所以化形起来比较费劲，而且很不习惯。

但他们已经可以和人正常交流了，甚至因为常年在寺庙受训，相比寻常妖兽他们要更通一点人气。

所以当他们从陆山嘴里听到“自由”这个词时，

他们很迷。

自由……了？

这群人竟然不奴役我们？

这给他们整不会了啊……

陆山转身就走，

但那四头大猿王中的一头突然跪倒，膝盖“噗通”一声砸地面上：“还请恩主收留我，我愿为恩主早晚执鞭，牵马坠蹬。”

有一头妖猿跪倒，其他三头也立即跪倒请求收留。

陆山：“……”

众人：“……”

陆山扭过头乐了：“这词儿整挺好。”

有文化。

至于收不收他们……当然收！

这四头妖猿能被那个和尚收服炼成护法，足见这四头妖猿资质不错。

而且又在那群和尚手底下调教了好久，十分通人性。

也给陆山省了不少麻烦。

至于它们是不是已经变成那和尚的形状了……

这不重要！

和尚已经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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