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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错了！”

“不，你没错！”

陈默半蹲着地上，看着正在给自己土下座的小丑，颇为和颜悦色，如果不看一身绷带的小丑，可能大家还以为这只是一次寻常的对话交流。

呃，其实和陈默的关系也不大，因为小丑的伤，是百特曼打的！

毕竟小丑也是肉体凡胎，被百特曼重拳出击，怎么可能不受伤，因为有陈默代替上号，所以和百特曼格斗时毫发无伤，但陈默下线之后，他可就惨了，甚至比百特曼的伤势更惨。

而且百特曼受伤，有漂亮的女医生24小时贴身护理，给他换药的护士小姐姐一天一个，都不带重样的，但小丑只能找个无证的蒙古大夫给他帮忙，也就是陈默看他可怜，顺手治好了对方的伤势。

“你想反抗我，因为我控制了你，这是很正常的，但你要知道一件事！”

陈默拿出唐僧说教的口气，痛心疾首的告诉对方。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觉得我要害你，可你就没有一点的问题吗？”

“问题？”

“对啊，要是你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去执行我的命令，我们会闹到这种地步？”

陈默将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

“这，都是因为你的缘故啊！”

或许是因为脑震荡还没治好，又或者是因为脑袋正常的小丑就会智力下降，总之，已经被陈默折腾的绝望的小丑这一次是终于认命一般的规规矩矩的服从了陈默的命令。

“事成之后，我放你自由！”

把陈默的话当作救命稻草的小丑再度回到了自己的老巢，然后继续招兵买马，这次他下手的目标就不再是哥谭的黑帮了，因为之前的几次折腾已经让这些黑帮元气大伤，不少大佬因为当地过于内卷的氛围已经润去了一河之隔的大都会，在那里，基层黑帮的存在还是有漏洞的，正好给了他们扎根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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