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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拉着衣角往上掀，埋怨了一句：“你说你也真是的，我们什么关系，你至于跟我这么客气吗？非要到了你无能为力的时候，才来求助我？”

慕楠摇了摇头：“虽然不清楚你具体在忙什么，我知道你除了要对抗净法寺之外，还有别的要事。你的忙已经够多，只要我自己能解决的，我都不想给你增加负担。如果不是牵扯到四方会……”

“四方会，以前我听容……听我一位朋友提过一句，似乎还算是一个比较正派的武林门派啊。”常笑揉了揉，说道：“如果你弟弟只是拜在四方会门下，不但不是坏事，还是机缘。听你这么焦急的语气，看来另有隐情是吧？”

慕楠脸蛋红扑扑的点点头：“在净法寺第一次打上门之后，我就派人调查了所有武林门派。四方会对外的名声是不错，但内部有一套非常可怕的管理机制。四方会每三年举行一次门派大比，所有弟子根据大比成绩排序，排序高的弟子对排序低的弟子，可以任意羞辱打罚，还可以抽取一定比例的收入。”

“如此一来，整个门派内部竞争激烈，人人自危，丝毫不敢懈怠。日子久了，意志薄弱的弟子往往被折磨到心理崩溃，发疯甚至自杀；而意志坚强，慢慢爬到高位的弟子，基本也都是变成了心理扭曲的变态，热衷于欺压折磨弱者。”

常笑低下头，一边吃一边说道：“这样啊，那看来四方会对外名声不错，只是他们对于手下场子管理的策略而已。也不知道你弟在里面多久了，慕楠，你要有心理准备，就算你们重聚，他也很可能已经不是你记忆中的弟弟了。”

慕楠咬了咬牙，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怪异的声音，叹了口气说：“我明白，但无论如何，我都想把弟弟从那种鬼地方救出来。四方会是不允许弟子脱离宗门的，我只能求你。可是我也有点担心，公司现在还面临着净法寺的威胁，如果再招惹四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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