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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时间过得很微妙。

第一天早上，拓跋金约祝无妍于万毒宫的中心大殿有事商议。

中午，祝无妍约秦凡于万毒宫的中心大殿有事商议。

晚上，秦凡约拓跋金于万毒宫的中心大殿有事商议。

到了第二天，这接触顺序又逆时针旋转，在这两两接触下，秦凡与拓跋金和祝无妍在一些事务上达成了约定。

有关于战事上的守望相助，也有关于所得战利品的分配，包括后续的合作中，进行了一些具体的协商。

三方间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平衡，原本扮成应天鸿的秦凡一方要稍弱两方一些。

但因祝无妍与拓跋金接触时，直接点明了自己与石柳蝎有过私下交流。

这也让秦凡可以光明正大的借石柳蝎的势，不过另外两方都知道，只要不会逼迫秦凡太过，也就不会使石柳蝎参与三方深度的合作中。

同时也可借助秦凡这个桥梁，在后面的战事分配上，让石柳蝎的利用价值发挥到最大。

从始至终，无论是拓跋金还是祝无妍都不愿与石柳蝎进行直面交流。

在两人的心目中，石柳蝎是必死的，其实力更代表了一种不可控，再加上长期居于势力之主的位置上，也决定了他不可能低下头投靠哪一方。

为此还要提防其临死前发疯将两方人马拖着同归于尽。

此时的石柳蝎就成了江湖上最危险的那类人。

实力强横又无所顾忌，光棍一条，说拉着你去死都不带事前多喘一口气的。

因此这也让秦凡拉平了三方综合实力的差距，但像是三方会谈再也没有出现过，而秦凡也不知另两方私下达成了什么交易。

不过一个诡计多端的邪道头子和一个看似鲁莽实则心细如发的北方蛮子，想要达成更深一步的合作的话，在时间上就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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