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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桀的脸色再次出现难以忍受的表情，但只是一闪而逝，而段确却根本没有注意到，继续向作死的道路上大踏步的前进着。

朱灵绝不想发生任何意外，他知道秦虎是绝对招惹不得的。但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大哥的脾气有多么爆裂，那就是个不稳定的火药桶。

所以他尬笑了一下：“是啊，段大人说的是，燕王南征北战战无不胜，财富惊人，粮草充足，天下没有人不惧怕的。这些银子我们还是给大人留着，等大人走的时候，再一起带走吧。”

“大人放心，等到日后我们一定还有重谢。”

段确呵呵一笑：“难怪你们兄弟奋斗了这么多年，坐拥二十万大军却连一块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其实不怪别的，主要是你们太小家子气了。其实我觉得你们最好也不要投降了，以你二人这样的做事风格，日后到了长安，怕也没有好果子吃。”

朱灵害怕朱桀失控，再次拦住话头：“那可不会，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做官，只要有段大人在，料想也不会有什么。再者说，段大人的身后乃是裴矩大人啊。”

“裴大人的名声，我们在做普通百姓的时候，就如雷贯耳了，他老人家还是燕王的岳父，一定会护着我们的。”

“啧啧，裴大人又不是叫花子，怎么可能什么人都护着。”段确讥讽的说道。

朱桀已经不说话了，但脸上还是带着不温不火的笑容，自顾自的一杯一杯饮着烈酒，而段确酒瘾上来了，喝的也不必朱桀少，只是两个人交流很少。

大约段确是觉得自己死的不够快，可能也是想跟朱桀交流两句，怕冷了场所以忽然你莫名的问了一句：“听说迦楼罗王喜欢吃人，肉，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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