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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峰上，李无道眼中金光消散，脸色柔化开，笑道：“精彩，剑道至简，小亦可博大，剑祖以微弱之力破了天降，倒是给我上了一课。”

赵晁同时收回目光，脸上还挂着意犹未尽之色，闻言，斜了李无道一眼，老眼转了一下，淡淡道：“师弟可看出这一剑的门道。”

李无道笑容一僵，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他不善剑道，真看不出王凡这一剑的根底。

赵晁嘿嘿一笑，优越感十足道：“这一剑看似简单，实则……”

说到这里，他卖了一个关子，没继续说。

李无道刚听到半句话，见没了下文，脸色又是一黑。

几息过后，赵晁见好就收不在卖关子，抚着长须继续说道：“实则也简单，但，却也不简单，这一剑化了道。”

“道……”李无道沉吟一声，瞥了赵晁一眼。

赵晁没继续卖关子，当即说道：“还记得武道一途中流传的传说吗？”

李无道沉思片刻，忽地眼睛一亮，笑道：“武到极致便是道。”

“没错。”赵晁点点头：“学宫那些小子信了这个传说，专研武道几十年却没有进展，若非今日亲眼所见，这个传说便只是传说。”

“传说……”李无道低吟一声，忽地呵笑道：“你我二人见证了传说为真。”

说罢，他目光再次落向远方，长叹道：“剑祖之才实乃旷古绝今……”

“或许，尊称为武祖才恰当。”赵晁斟酌地接了一句话。

李无道没理他，转身向京城飞去，穆诗韵在京城闹出这么大动静，他得进宫去善后。

…………

荒山上空，韩承目光呆滞，呆呆地看着手足无措的王凡，脑中空无一物。

秦峰看着不算消散的巨剑碎片，不由自主地拉扯一下韩承的衣袖，迷茫道：“阁主，王凡如何破的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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