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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子大敞四开,一股股冷风吹进来,熄灭了桌上的蜡烛。
络腮胡带人里里外外搜了遍,除了桌子上放着半个苹果,屋内一个人影都没有。
「妈的!被骗了!」
络腮胡大怒,一把揪来吊梢眉,怒喝道:「人呢?你不是说,人病了一天都没出门吗?」
吊梢眉讷讷的四下环顾着,不解的说道:「这……这不可能啊!我俩刚刚来看过,翊王当时就在屋内啊。然后我俩就一直守在门外监视,看到王妃和那个随从也跟着回来了。他们刚进门,您就到了!怎么人没了!」
「废物!」络腮胡一脚踹翻了吊梢眉,啐了一口,骂道:「看个人都看不住!留你何用!」
说着,他一把抽出刀来,一个手起刀落,吊梢眉的求救之声还未出口,就被斩断了头颅。
一个手下拿着一张人皮匆匆过来,禀道:「大人,看来翊王早走了,他们看到的,应该是别人假扮的!」
络腮胡抢过人皮-面具一看,立刻双眉一竖,骂道:「妈的!这下子可糟了!」
方才还歌舞升平的沛王府,此时却针落可闻。
曾瑞淡定的坐着喝酒,许泰却在屋内焦躁的走来走去。
沛王心如煮沸,却只能强自镇定,因为他明白:等了二十年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既不能浪费,也不能轻易放弃!
三个人正焦灼将,络腮胡拿着人皮-面具匆匆赶回。
他直奔到沛王身旁,双手呈上人皮-面具,沉声道:「殿下,不好了!翊王让别人假扮他,迷惑了看守的人!他本人怕是早跑了!」
「什么!」许泰一步抢过去,拿来人皮-面具一看,便狠狠摔在地上。
他是个勇猛异常,却头脑简单的人。在军屯中受到的委屈,加上这段日子的隐忍,几乎让他快要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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