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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掉颈羽处的毛后,锋利的刀子往那脖子上一抹,血溅三尺。
一番痉挛抽搐,垂死挣扎后,不一会儿,一只田园鸡就死在了楚帆的刀下。
将它丢进烧好的开水中浸泡,最复杂麻烦的工序才刚刚开始。
抓住鸡爪,将烫好的田园鸡从热水中提出来,楚帆熟练地拔掉鸡毛。
小时候,每次在老家看爷爷奶奶宰鸭子,鸭子的毛被拔下来后,都会被保存下来,因为晾晒干后,可以卖钱。
但鸡被宰之后,鸡毛都会被当垃圾丢掉,无人问津。
鸡毛几乎没有任何作用,没有人回收,所以经常听到人们说“有个鸡毛用”诸如此类的话。
拔掉鸡毛后,清洗一遍,楚帆将光秃秃的田园鸡放案板上,羡慕道:“恭喜你,解脱了,而吃你们的人类,大部分还要活在这世上,历经各种劫难,太可怜了。”
鸡鸭之类的牲口,才是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走。
人死后不管是土葬还是火葬,都会穿得整整齐齐的,并非赤条条地走。
“你什么时候学会杀鸡的,还这么熟练?”一旁的楚霸很好奇,儿子越来越令他看不透了。
曾以为儿子有几斤几两,他这个当爹的最清楚不过。
出生时六斤,身长五十厘米,小豆丁都没一颗花生米大……
儿子第一次换尿片,是他这个当爹的换的。
很多次,在换尿片的时候,小家伙冷不丁撒尿,尿了楚霸一手。
出生的前两天,小家伙拉的屎是深蓝色的,据说这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屎。
脱离母胎,接触人间,越久,人就会变得越不纯净,沾上了人间烟火。
岁月是把杀猪刀,刀刀催人残。
“天赋,网上多看几次,就学会了。”楚帆没说假话,他天赋异禀,双手沾满了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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