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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张和想法，对于一个人来说随时会变，即便是你也会这样，蝙蝠侠。只不过你没有遇到那个让你改变的契机。”

艾瑞克低头看着倒在地上、拼命站起来的蝙蝠侠，冷声说道：“这个世界的病态已经让我无法再忍受，如果不能以我的意志来将这个世界变得正常一些，那么，我宁愿它坍塌下去。”

“伱”

蝙蝠侠艰难的站起来，看着冷眼注视着他的艾瑞克，使劲喘着气说道：“你试图用强权和复仇去推动你的政策，只会让一切南辕北辙，无论是保护那些你爱的人，或者是让一切不平等和迫害不再发生，或者是何种目的。总之，它不会按照你所期望的那样发展下去，我们是人，不是上帝，更不能在短时间内改变这里的运行规则！”

“你还是喜欢讲道理。”

艾瑞克并没有出声反驳蝙蝠侠，而是看着遍体鳞伤的蝙蝠侠，摇了摇头，伸出手向对方的胸口部位按去。

“啊！”

胸口被按住的一瞬间，蝙蝠侠就发出一声惨叫，向后退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胸口的肋骨被艾瑞克手指接触到的一瞬，就被对方按压断了。

眼睛里闪烁着痛苦的神色，蝙蝠侠努力抑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喊出声来，但额头上的汗水还是不停的落下来。

捂着自己胸口的蝙蝠侠，被艾瑞克抓住破碎的盔甲衣领，直接将其提起来。

艾瑞克注视着对方的眼睛，缓缓说道：“要么臣服于我，要么选择去死，现在的你只面临着这一个选择。”

蝙蝠侠虽然身体传来一阵阵剧痛，但眼睛里并没有任何惧怕的意思，“我是永远不会成为你期望的那种人，也不会与你站在同一条河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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