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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夜里本该宾朋满座的生意,被崔朋山这么一闹,无人敢去吃喝。
一楼桌椅梁柱被毁,几日不得开张,掌柜在柜台后敲着算珠,眉头紧锁,核算这几日亏损。
伙计们闷声不语,临街的门窗早早落了板,持扫帚清扫厅中狼藉。
谢湖生一步洞庭落在厅中,青衫衣角带风,惊得伙计嘴张得浑圆,连连后退几步,被桌腿绊倒,实实在在摔在地上,又不敢喊出声来,强忍疼痛,龇牙咧嘴。
“谢湖主。”瞧见来人模样,眉头不展的掌柜眉眼顷刻舒缓,紧走几步,朝谢湖生抱拳行礼。
谢湖生面无表情,蹲下身子自顾瞧着厅中遗留的残痕,诸多细节也听报信的年轻侠士讲过,也得来亲眼看上一趟,推敲是谁掳走阿墨,她的安危才是最紧要的事。
掌柜自讨无趣,也不敢抱怨,甩甩衣袖,踱回柜台,拨弄起算珠。
谢湖生停留片刻,起身,一步洞庭走远。
忍痛多时的伙计长舒一口气,喊出声来。
夜里洞庭如墨,风从湖岸卷起一圈圈鱼腥味,零星几点灯火在湖心飘摆。
谢湖生一步洞庭落在船头,飘摆不停的渔船瞬息安宁,连整片湖水都开始风平浪静。
能驯服这片湖的,唯有谢湖生。
谢湖生神识铺洒,整片洞庭与他融为一体。
洞庭是他,他既洞庭。湖水所见,皆为他所见。
他日日牵挂的那艘渔船,此刻沉在淤泥之中,成了鱼虾栖息的巢穴。
那艘渔船,是他送于阿墨十二岁生辰时的礼物。
外姓之人不能入洞庭,阿墨是个例外。
她是他此生唯一的偏爱。
湖水的冷冽涌入他心田之中,拳握得愈发紧,整个眼眸都透出寒光。
心念动了,湖水回应于他,将那艘断了龙骨的渔船捧出水来,渔船勉强维持本来模样,湖水在缝隙之中流淌,像是在朝他无声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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