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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马中阳皱着眉头来回算计，牛天浩哈哈大笑，心情振奋：「不管如何，这都是好事！」

他兴奋到面脸通红，一边来回渡步，一边指着胡福彬说道：「把你的好消息也说说，让大家开心开心！」

说完，牛天浩就忍不住继续哈哈大笑，一面笑一面习惯性的摸自己的秃头，自从朱雀开始插手娱乐业，这么长的时间里，玄武麒麟就没占到什么好处，这次虽然不知道是谁出手，但只要看见朱雀吃瘪，总是让人开心。

被他指名的是宝玉电视台台长胡福彬，他也是一脸疑惑的说道：「最近好多大厂跑到我们电视台做广告，您也知道的，最近这些年里，这些大厂都逐渐把广告重心朝网络app上转移，这次忽然有一大批厂商跑来找我投放广告，说自己撤了在朱雀投放的网络广告。」

「接了吗？」马中阳一边思索，一边问。

「接了，手续正规，条件合适，实在没有不接的道理。」胡福彬一边说，一边指着另外三名台长继续说到:「只是后来和老林他们聊起来的时候发现，他们也接了同样的单子，就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想来问问。」

马中阳仰首思索了一会，问道：「找你们打广告的是那几个厂？」

「天途、雀羽、欧锐……」

听着胡福彬报上的名字，马中阳在脑海中一一检索它们的资料，很快就发现了这几家公司的相同点。

「哈哈哈哈哈！」一阵难以遏制的狂笑从马中阳口中发出，把屋内众人都吓了一跳，就见他一改往日阴沉难测的形象，笑得极其开心：「这几家公司皆是不上市的私企，公司高层深居简出，信息极少，又全是低利润低风险重资产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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