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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些师弟出现在对面，石毅心中并没有失落的感觉。

甚至就连波动都没有。

上一世，他看惯了这种事。

“你们也要对补天阁出手吗？”

石毅问道，声音虚弱，听起来很没有精气神。

周围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心中大概也有数了。

传言不虚！

石毅真的重伤，消耗太多本源，暂时没有出手的机会了，不然以他的性格，一定会雷霆出手，击杀这群白眼狼。

“石毅师兄，对不起，我……我们也没办法，我们是神山的人……”

其中一名神山生灵低着头，不敢看石毅，言语中带着一些愧疚。

“对……对不起，我们也是被迫的，我们也不想这样……”

其他神山生灵也差不多，都低着头，不敢直视石毅。

他们有些人是出于愧疚，有些人则是因为畏惧。

“罢了，我也不勉强你们，从此刻起，你们就是补天阁的敌人了。”

石毅说道。

话音刚落，对面几个神山生灵心里一震，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

最先开口的那个神山生灵开口，脸上满是纠结。

他当初是最常请教石毅的人，但是此刻却要对时候挥动屠刀，他很纠结。

“对不起了，师兄，我们也没办法……”

几个人开口。

他们被恶魔猿暗中催促多次，终于要出手了。

补天阁这边，一群师兄弟脸上都带着愤怒，曾经的同门要对他们出手，已经反目了。

虽然从最开始，他们就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但是这么久的相处，石毅不遗余力的指导他们，本以为能够让他们产生一些归属感，哪怕不帮助他们，也期待他们不要出手。

然而，补天阁的众人终究是失望了。

“你们让我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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