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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查查？」杨间道。

「有什么好查的？查到了，又能怎样？反正打不过。」陆安摆出了无所谓的态度。

杨间自然是不相信的，他既然拥有预知的能力，至少是知道自己会遇到袭击，就算不知道身份，凶手的相貌应该是能记住的，然后秘密寻找符合相貌的人。

不过这也足够心惊了，在预知了会被陌生驭鬼域袭击的状况下，依旧被砍掉了头颅，这也说明了袭击陆安的人的实力。

「你的城市也出现了异样？」杨间道。

「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真是头疼，好不容易想歇一歇，结果人在城中做，鬼成天上来，真是叹息，叹息，叹息。」陆安道。

不过杨间却是微眯起了眼睛，因为刚刚陆安最后的一段话是戏腔，而且腔调诡异，他也没听说陆安擅长唱戏，所以只会是灵异现象，这是驾驭某种灵异的代价吗？或者说是成为异类。

杨间自己就是异类，他能够感受到鬼影对于自己的影响，他会时不时的渴望新的身体。看陆安这个模样，很明显，这是受到了鬼的影响，鬼应该是跟戏曲有关的，这不禁让杨间想到了邮局505房间的戏曲声。

陆安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不过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现在就是灰色的状态，鬼戏是他，他也是鬼戏。

会议室内的几人明显都在等着，陆安和杨间自然不可能在此一直闲聊。

当即两人都走入了会议室，陆安第一眼就看到了王小明的状况，只因他的变化是最为明显的，如果不是身上那依旧没有变过的白大褂，哪里还能看出他曾经的半分模样。

他剃光了头发，脸庞消瘦，皮肤有些惨白，像是生了重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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