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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样的结果，李昭也能理解，要知道金老的那些徒弟的作品，其实已经相当不错了，只是和金老比起来，缺少了那份灵动，但总体来说已经算是不错的艺术品了。更何况这时一款实用的艺术品，除了是艺术品之外，还是一款风扇，这种艺术品对于文青的杀伤力，绝对是极其巨大的。

只要运回去，李昭估计金老的作品，在市面上基本不会流通，而金老学生的那些作品，估计都能卖到五百美元以上，突破一千都很有可能，而金老的作品则很有可能达到上万美元。当然这也只是李昭的估计，毕竟咱们很难涉足海外销售。

晚上下班，李昭直接开车带着苏雅和两个无叶风扇回家，在路上将结果以及自己的猜想一起和苏雅说后，苏雅也是非常认同。接着苏雅说道：“娄晓娥的事情，我已经说了，爸说他先和上级沟通沟通再说，我看他倒是挺意动的。”

李昭听了之后说道：“他当然意动了，有娄晓娥过来，就等于外面有娄董帮着咱们张罗出口的事情，咱们一旦有什么适合出口的东西，只要娄晓娥去说一下，咱们基本就没有必要再去找上级申请了，省了多少事？而且娄晓娥能力绝对出众，估计也就比你差点，咱们销售以及售后的事情，她绝对处理的来。”

苏雅这时说道：“这倒是真的，你整天不管事情，你是不知道厂里那些管理人员是什么情况，他们所有管理都是军队那一套，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比如如果领导错了呢？厂里很多生产都是非常危险的，一旦下错了命令，绝对要出人命的，接下来我就是要完善管理制度，不能说军队的制度不好，但不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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