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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澜坐在屋顶之上，眺望着北海之渊的方向，那个地方有她的徒弟们。

每每想到她的四个弟子，为了救她，将自己献祭，将自己好大的青春封印在冰冷的冰块里面，就让她心如刀绞，仿佛有着无数的利刃碎片流淌在血液里面，融入了五脏六腑之中，不能够想，一想到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这几日她脑子里面一直浮现起百年前在水镜门的那段时光。

她教他们修为，他们都是天赋惊人之人，举一反三，根本不费什么功夫，有时候会一起游走江湖，行侠仗义，除魔卫道。

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师徒规矩，因为年纪相仿，更多的时候相处的更像是意气相投的朋友。

在她的记忆里面，她为他们做的只是做了一个朋友该做的而已，却是没有想到他们对自己竟然如此的情深义重，这让她陷入无比的懊悔之中，当初再对他们好一些该多好啊，或者干脆互不认识，如此或许他们的人生不必如此悲惨。

“主人。”阿鹄乖乖的陪在云澜的身边。

“对不起啊，我的情绪总是能够影响你，你也因为我的事情不开心吧？”云澜捏了捏阿鹄的脸蛋儿。

“只可惜阿鹄只能够感应到主人的情绪，不能够为主人分忧。”阿鹄难过的说道，“要是阿鹄能够分担主人的烦恼该有多少啊，这样子主人就不过这么难过了。”

云澜将阿鹄抱在了怀中，浅浅笑道：“可是，我更希望阿鹄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

“阿鹄不是小孩子，阿鹄是神鸟。”阿鹄捧着云澜的脸认真的说道，“主人你再等等我，等阿鹄涅槃了，阿鹄就会变得非常的强大，到时候阿鹄会保护主人，谁也欺负不了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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